尉佗城西诃子林,贝多叶绿清客心。寺僧示我南汉物,乌金宝塔涂黄金。
忆昨纥干冻雀死,洛州岁岁易刺史。海中妖蜃作飞龙,搅黑岭南天万重。
公卿皆由蚕室进,剥皮凿面当酒令。谁能救此一方人,不死干戈死苛政。
骄奢淫虐五十年,斗牛怨气接西乾。富贵无聊图作佛,却思铸此广福田。
比丘监使名争列,此错何止六州铁。看来原不是金涂,点点万家儿女血。
溪州铜柱生秋苔,钱唐铁券亦尘埃。区区一塔故无恙,阴雨时闻冤鬼哀。
君不见歌舞冈颓麋鹿上,小南强作降王长。锦衣百辈东市刑,银钟拜赐双泪零。
此时老佛偏无灵。
尉佗城西诃子林,貝多葉綠清客心。寺僧示我南漢物,烏金寶塔塗黃金。
憶昨纥幹凍雀死,洛州歲歲易刺史。海中妖蜃作飛龍,攪黑嶺南天萬重。
公卿皆由蠶室進,剝皮鑿面當酒令。誰能救此一方人,不死幹戈死苛政。
驕奢淫虐五十年,鬥牛怨氣接西乾。富貴無聊圖作佛,卻思鑄此廣福田。
比丘監使名争列,此錯何止六州鐵。看來原不是金塗,點點萬家兒女血。
溪州銅柱生秋苔,錢唐鐵券亦塵埃。區區一塔故無恙,陰雨時聞冤鬼哀。
君不見歌舞岡頹麋鹿上,小南強作降王長。錦衣百輩東市刑,銀鐘拜賜雙淚零。
此時老佛偏無靈。